恋爱三年,京圈太子爷为我学手语,学煲汤
在我无声的世界里点亮星光
他以为我听不见那句“聋子嘛,玩玩而已”
却不知我的耳聋刚刚治好
01
陆景然的手指在我光裸的背脊上游走,他以为我睡熟了,却不知道六小时前医院里的那台手术,让我听见了五年来的第一个声音——是他对电话那头说出的:"聋子啊,就是玩玩而已,别当真。"
夜色如墨,我强忍着不让眼泪滚落,装作熟睡的模样。
空调运转的嗡嗡声,窗外偶尔驶过的汽车鸣笛,甚至是陆景然均匀的呼吸声,这些普通人习以为常的声音,对我而言却像是一记记重锤,砸在我刚刚修复的心上。
"嗯,若若回国了,到时候你们见个面,我会处理好这边的。"
他的声音压得很低,生怕吵醒我,却不知道每一个字都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。"这个聋女已经没什么价值了,玩够了。"
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。
在此之前,我一直以为他是我生命中的奇迹。
当全世界都用怜悯的眼光看待聋女江未晚时,只有他愿意学习手语,用最温柔的方式走进我的世界。
却不知道,这一切只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。
他挂断电话后,我感觉到他的手搭在我的腰间,熟悉的温度现在却像烙铁一样灼烧着我的皮肤。
我悄悄睁开眼,看到他已经睡熟,手机就放在枕边。
颤抖着手,我小心翼翼地拿起他的手机。
锁屏界面就是我和他的合照,我的笑容傻得可笑。
输入我知道的密码——我的生日,屏幕瞬间亮起。
微信置顶的对话框里,是一个名叫"若若"的人。我点开,看到最新的消息:"景然,我后天就到S市了,好想你。"
陆景然的回复简短而露骨:"等你回来,我们就像从前一样。"
原来,我只是一个过渡品,是他等待白月光回国期间的消遣。
五年的聋哑生活让我学会了如何不发出声音地哭泣。
我把手机放回原处,静静地蜷缩在床的一角,直到天明。
02
第一次见到陆景然,是在S市最有名的画廊开幕式上。
那天我穿着简单的白裙,安静地站在自己的作品前。
作为一个聋人画家,我的画总被人过度解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