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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二岁屠熊，村里人看呆了
我十二岁那年，第一次看见了黑血。
从黑熊王的身上流出来的。
1
我叫李小聪，村里人都喊我"鬼点子"，因为我脑瓜转得快。
我们石门村四面环山，密林深处有数不清的野兽，村民们靠打猎为生。
但有一种野兽，连最勇猛的猎人都提起来会发抖——黑熊王。
那是个艳阳高照的下午，我跟着爷爷上山捡柴。
爷爷腿脚不好，走路一瘸一拐的，但在山上比我还灵活。
"小聪啊，今天雾气这么重，咱们快点干完回去。"爷爷抹了把额头的汗，眯着眼看向山顶，"这种天气，容易遇到它。"
"它？是黑熊王吗？"我把柴捆在背上，撇着嘴问。
爷爷点点头，眼神突然变得凝重："那东西不是普通的熊，它有人的心思。三十年前，它咬死了你太爷爷，撕开了他的喉咙。"
我咧嘴笑了："爷爷，您又吓唬我。熊再聪明能有多聪明？"
话音刚落，远处突然传来树枝断裂的声音。
爷爷猛地拉住我的胳膊，食指贴在嘴唇上。浓雾中，一个庞大的黑影缓缓站了起来，足有两米多高。那东西站得笔直，像个人，却明显不是人。
最可怕的是，它抬起前爪，朝我们挥了挥，像是在打招呼。
我的血液瞬间冻结。那熊在笑！它咧开血盆大口，露出尖利的黄牙，眼睛闪着人一样的光。
"跑！"爷爷推了我一把。
我转身就跑，脚下一滑，整个人顺着山坡滚了下去。爷爷扑过来护住我，肩膀被锋利的树枝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子，血立刻浸透了衣服。
远处传来一阵怪异的声响，像是人的笑声，却又扭曲变形，回荡在山谷中。
"它在笑我们。"爷爷表情痛苦地说，"它在玩弄我们，就像猫戏弄老鼠。"
我爬起来，捡起地上一根木棍，咬紧牙关："这畜生，我一定要弄死它！"
爷爷伸手拍拍我的脑袋："小聪，对付它，不能靠蛮力，要靠这里。"他点了点我的太阳穴，"你是村里最聪明的孩子，记住，熊虽然狡猾，但人更聪明。"
回村的路上，我的心跳始终没有平静下来。那双眼睛，那个笑容，那种智慧的光芒——那不是野兽的眼神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