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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班半夜才到家，我拿起镜子，镜子照出我双眼乌青的面容，我却觉着自个儿心跳一停——镜子里的人笑了，而我根本没动！
01
"今儿半夜，我屋里那面破镜子照出个跟我一模一样的人，他咧嘴笑，但是老子根本没有笑！"我死死盯着镜子，浑身发麻，嘴里的烟掉在地上都不自知。
那张脸，分明就是我，可眼神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性。更邪门的是，我明明惊得嘴角抽搐，镜子里的我却笑得像个看热闹的傻子。
"草，你是啥子东西？"我用四川话怒喝，声音在老旧的农村平房里回荡，却没得到任何回应。镜子里的人还是那副笑容，只是灯光忽然暗了几分，我分明没动过电灯开关。
我叫常鬼生，三十岁，在兴隆村这个山旮旯混日子的废柴。父母早亡，一个人住在祖屋里，靠着打零工和捡废品度日。村里人都叫我"鬼生"，一是因为我出生那年村里闹鬼，二是因为我长得阴森，眼窝深陷，头发总是乱糟糟的。
这几天我睡觉总做怪梦，梦见自己从悬崖上掉下去，然后飘在空中看着自己的尸体。今天晚上尤其严重，梦里有个声音叫我："回来，该回来了。"我被惊醒，半夜三更爬起来抽烟，没想到遇上这邪门事。
我摸了摸自己的脸，确认是真实的。再看镜子，那人依旧在笑，笑得我心里发毛。我不信邪，伸手想摸镜子，却发现自己的手穿过了镜面，像捅进一池冰水。
"卧槽！"我猛地缩回手，镜子里的人终于不笑了，他皱起眉头，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。
我掐了自己一把，疼，但镜子里的影像依然与我动作不同步。这不科学，难道老子见鬼了？
我退后几步，跌坐在床上，心跳快得像要蹦出来。这时候，镜子里的灯光彻底熄灭，只剩一片漆黑。不知为何，我感觉那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，窥视着我，等待着什么。
我拉过被子蒙住头，像个怂包一样躲到天亮。
02
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，我才敢掀开被子。第一件事就是看那面挂在墙上的老旧铜镜。此刻它安安静静的，倒映出我憔悴的脸，一切正常。
这面古旧的铜镜是我三个月前从老宅后院的杂物堆里翻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