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川西拍纪录片时,误闯一座废弃喇嘛庙,半夜听见有人喊我名字,
转身却看见一个红衣喇嘛吊在房梁上,脸是我自己的。
01
鲜血从我的指尖滴落,镜中的影像不再是我熟悉的面容,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披红袍的陌生喇嘛,他用我的嘴角微微上扬,仿佛在嘲笑我的无知与恐惧。
这一切要从三天前说起,那时的我,林夏雨,还只是一个怀揣拍摄藏区文化纪录片梦想的独立导演,对于即将发生的命运转折毫无察觉。
"再往前走就是玄宗寺了,那地方闹鬼,不建议你们去。"开车的藏族小伙子格桑一边转动方向盘一边说道,山路崎岖,车身随着颠簸不断摇晃。
"闹鬼?"我好奇地抬头,暂时从相机屏幕里抬起头,"具体是什么传说?"
格桑摇了摇头,眼神突然变得凝重:"不是传说,是真的。十年前,有个汉族记者也是来拍纪录片的,进去后就失踪了。半个月后,人是找到了,但已经疯了,嘴里念叨着什么'红衣喇嘛',没过几天就上吊自杀了。"
车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,我的摄影助理小杨在副驾驶座位上不安地扭动身体:"夏姐,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吧?"
"正因为有传说才更有拍摄价值。"我笑了笑,"况且咱们是来做纪录片的,不是来探险的。"
格桑将车停在一处开阔地带,远处山腰间若隐若现的古老寺庙在雾气中时隐时现。他指着那里说:"玄宗寺就在那儿,我只能送你们到这里,天黑前一定要回来,我在这等你们。"
我和小杨背着器材沿着山路向上攀登。随着海拔升高,空气逐渐稀薄,呼吸也变得有些困难。大约走了一个小时,终于看到了那座古老的寺庙——玄宗寺。
与想象中的金碧辉煌不同,玄宗寺显得破败荒凉,朱红色的外墙已经斑驳剥落,露出内里灰暗的砖石。庙门半开着,门楣上的雕刻被风雨侵蚀得几乎看不清图案,只依稀可见几个藏文字符。
"夏姐,我感觉不太对劲。"小杨犹豫着,"这里太安静了,没有僧人,也没有信徒。"
我点点头,确实有些反常,但职业的好奇心驱使我继续前进:"可能是已经废弃了,正好可以拍一些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