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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进长白山打猎的第一晚，就听见林子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声，
第二天，我哥的尸体挂在了树上。
01
猎枪的枪口还冒着热气，可林子里传来的哭声却让我的血瞬间凝固。倒在我脚边的不是什么野兽，而是我亲哥霍明江的尸体，他的眼睛大睁着，像是在死前看到了无法言说的恐怖，皮肤被一条条剥离，宛如某种扭曲的艺术品。
"狐仙饶命...狐仙饶命..."
这是他手掌攥紧的泥土上，用血写下的最后几个字。
我叫霍天阳，这是我第一次跟着哥哥来长白山深处的雪松林打猎。昨晚那诡异的哭声如同催命符，我拼命叫醒哥哥，却只听见他咕哝了一句"白狐出现了"，便披衣出了帐篷。那是我最后一次看见活着的他。
"明江！明江！"我的声音在树林间回荡，却只换来更加凄厉的女人哭声，仿佛就在耳边，又好像远在天边。
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林间，我发现哥哥被挂在了一棵古松上，身上的皮像剥橘子般一片片地剥离，却没有一滴血落在地上。更诡异的是，地面上有一串小巧的脚印，像是女人赤脚走过的痕迹，却在半途突然消失了。
我跪在地上，泪水和冷汗同时涌出。父亲去世前曾警告过我们："永远不要打白色的狐狸，那是山神的眼睛。"现在，我怀疑哥哥违背了这个禁忌。
当我背着哥哥的遗体走出林子时，雪松村的人们只是远远地看着，没人敢靠近。老猎人雪根睁大了浑浊的眼睛，抖动的手指着我："诅咒开始了，山鬼的哭声找上门来了！"
而我，只是个刚从城市回到故乡的普通人，不知道自己卷入了什么样的噩梦。
02
"见到白狐就要供奉三柱香、一碗米，否则全家都会被剥皮！"雪根老人颤抖的声音在雪松村的祠堂里回荡，他浑浊的眼睛盯着我，"你哥犯了忌讳，你快回城里去吧，别连累村子。"
我不屑地笑了："这是21世纪，您还信这个？我哥明明是被人害死的！"
雪根拄着拐杖，慢慢走到我面前："你以为那脚印是人留下的？天阳，你还是太年轻。那是山狐仙显形时留下的，它们能幻化成人形，但永远带着狐的本性——残忍、记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