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忙,我几年没回老家了
这次我爸给我打来电话,说我姑姑走了
姑姑小时候最疼我,让我一定回来
小村偏僻,我高铁转汽车,再转摩的
两天后终于回到了老家
灵堂安静,家里更是一个人也没有
我却发现——她的棺材里躺着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纸人
01
我回老家参加姑姑葬礼时,发现她的棺材里躺着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纸人,眼睛还流着血泪。一时间,刺骨的寒意从脊椎攀升至头顶,我浑身僵硬在原地。
周围亲戚的低声啜泣、道士的念经声、纸钱燃烧的噼啪声——这些都变成了遥远的背景音。我只能盯着那个纸人,它的五官,它的轮廓,甚至连我左脸颊那颗不起眼的小痣都被复制得惟妙惟肖。
"沈如意,你怎么了?"母亲突然捏了一下我的手臂,将我从恍惚中拉回现实。她的指甲深深嵌入我的皮肤,疼痛让我倒抽一口冷气。
"妈,那个纸人..."我颤抖着手指向棺材。
母亲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她拉着我快步离开灵堂,直到走到祖宅后院的桂花树下才停下。花香浓郁得几乎让人窒息,与屋内的香烛气味形成奇怪的混合。
"傻孩子,这是莲花镇的习俗,给死者准备个'护身替',保佑她在阴间平安。"母亲的眼睛不敢直视我,声音轻得像是害怕被谁听见,"别多问,别多看。明白吗?"
我点头,但心里的不安如同水中涟漪般扩散开来。为什么要做得像我?为什么它的眼睛会流血?为什么所有人都装作没看见那双血泪?
姑姑——沈如梦,一直是个神秘人物。她终身未嫁,独居在莲花镇最靠近河边的老屋里,据说是个"纸扎师",专门为逝者制作纸人纸马。我小时候极少见她,每次见面她都会摸摸我的脸,说我和她年轻时一模一样。
小镇的夜晚比我想象的更加寂静。祖宅已有百年历史,木质结构在夜里发出细微的呻吟。我辗转反侧,窗外的月光被柳枝分割成碎片,洒在床前的地板上。在半梦半醒间,我似乎听见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——"如意...如意..."
声音飘忽不定,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,又像是就在耳边。
02
凌晨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