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带回了流落在外的真千金,把电竞专业的我送进戒网瘾书院。
真千金佯装不安:“爸爸把姐姐的保研资格给了我,姐姐不会怪我吧?”
爸爸面露嫌弃:“就她那个不可一世的脾气,我已经忍够了!等她在里面学乖了,我再给她申请保研!”
三个月后,我出校那天,爸爸举办了一场谢师宴,让我选座位。
我浑身抖如筛糠,连忙跪倒不停磕头,磕到鲜血淋漓。
“主人,我错了,我不应该坐位置!你惩罚我吧!”
爸爸大怒。
“祁思礼!你非要这样演戏,故意下我的面子吗?”
他直接给了我一巴掌。
我却欣喜地将脸凑上去,心想:太好了,只是打我巴掌,爸爸真是太爱我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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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爸……谢谢你来接我!”
我激动地冲他跪下,磕了两个头。
他一愣,随即一脸嫌恶地吼道:“你别再给我装疯卖傻!吃饭都不会了吗?坐回去!”
我连连点头,双膝爬回座位,动作像机器一样标准,惹得旁边几个老师频频回头。
“这就是祁思礼?以前可桀骜着呢,现在一见我们几个就吓成这样,这书院的手段真不赖。”
“是啊,当年她当着全校师生拍桌子,说要退学搞电竞,结果现在不也乖乖听话了?”
我听着他们说话,脸埋得更低了。
谢师宴设在一家高级酒楼,桌上坐着的,全是我高中时的“授业恩师”——班主任、年级组长、校长,还有当年举报我打游戏、差点让我记过处分的语文老师。
“你还记得他们吧?”爸爸在酒桌上举起酒杯,一手按着我肩膀压低,“当年都是他们操心你最多。来,一一敬过。”
我全身僵硬,却只能颤颤站起身,端起那杯果汁,一步步走向那张长桌。
第一个,是教务处李主任。
他拿我当“反面教材”讲了整整一年:“你们谁再沉迷网络,就和祁思礼一样,送去矫正。”
我恭恭敬敬低头敬酒,颤声说:“谢谢您当年的教育……对不起……是我太不懂事了。”
第二个,是年级组的班主任刘老师。
他就是当年举报我逃课去打比赛、还当众播放我‘顶撞’教导处录音的人。
我看着他,胃里翻江倒海。
可还是举杯,哆嗦着说:“谢谢老